我是單連,寫文的時候叫單連,唱歌的時候叫唯寒。
迷宮廚克洛推。
寫虐不吃虐
噗浪:x71010013

[迷宮] 晚安,王子殿下。(1)

這是胡桃鉗王子x女僕下的產物,總覺得這個組合有夠好吃!
 感謝FuD太太 @莫得感情的机器人  願意把我的腦洞化成超棒的糧食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哇(激動得痛哭流涕
 總覺得這題材可以寫好久好開心啊!!!!!
 西條小王子太戳我胃口了!

被炸啦!!!!全文收評論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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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「這裡結束後去花園等我。」匆匆寫就的字跡揉成一個小紙團,飛越過講堂的低簷下方,啪擦一聲打在天堂真矢的手背上。

  四周爆起一股極有默契的隱忍笑聲,聲音的主人們像在看好戲般投注了視線在她身上,天堂真矢不去理會那些目光,撿起了滾落在腳邊的紙團、翻開,然後笑了,她的面容頗為無奈,雖無奈卻寵溺地看向前方,教室正中央唯一位置坐著的那人;對方正睜著一雙好看的品紅眼瞳回望著她,沒有說話而臉上則充斥著不滿,發覺天堂真矢的目光後更加緊皺了眉。

  又是一節早課,像是平日那般無趣。西條克洛迪娜心想。

  明明舉凡王國的外交內政天文地理她都了然於心,依舊得被逼著去聽那些早已沒有意義的講座,即使她知道自己是個還不成熟的王儲,也該得是更加困難的課程吧?她在心裡不滿地想著,這樣沒有新知的填鴨又有甚麼意義呢?

  是的,王儲。

  在她們王國,冠以王子的名義、繼承王位的王儲一般皆是女性,而她——西條克洛迪娜,正巧是那個被稱為王子的對象。

  這讓她十分困擾。

  困擾的原因有三——身為王儲所必要承擔的責任、繁雜卻單調的課業,以及——這或許是最讓她困擾的——天堂真矢。

  第一次遇見她是在克洛迪娜五歲時,那時克洛迪娜雖年幼卻經歷了嚴格的訓練,已經能夠舉起為她打造的銀色短劍,上頭鑲著橘色的寶石,在太陽的照射下熠熠生輝。她很喜歡這把漂亮的武器,連帶著所有與戰鬥有關的課程也都配合得極好,每個武學的老師都讚許她的天賦:這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呢,那小小的身軀已經有著能和塊頭比她大上許多的人一戰的力量了。

  王國裡登時傳頌著,傳頌著有關王儲的佳話。

  自信,西條克洛迪娜眼裡的驕傲自信得快要溢出來了。

  就是這樣的她,被歲數大上她兩年零幾天的天堂真矢給擊敗,還是在她的父親和老師面前。

  原先以為會遭受到責備之時,她的父親領著打敗她的那個女孩走了過來。

  她叫什麼名字?她叫做天、天堂——

  「真矢從今天起就是你的近身侍衛了。」

  是的,她叫做天堂真矢……不、剛剛父親說了些什麼?

  「父親?」克洛迪娜還當自己聽錯了。

  「幸好真矢的實力在妳之上呢,一開始還很擔心妳不會接受,但既然她打敗過妳,妳應該會比較心服口服了吧?」她的父親慈愛地笑著,目光撇向在一旁的那個孩子。

  褐色的亮麗長髮、柔軟的睫毛、貓似上勾的眼角和標緻的五官,以及那雙紫晶色的深邃眼眸,伴著微揚的嘴角衝她笑著。

  她的笑容是那樣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。

  這是西條克洛迪娜對天堂真矢,真正的第一印象,在那之前的戰鬥她根本沒有注意過對方長了什麼樣子。

  然而再怎麼樣的笑容都不可能讓她忘懷方才的敗北。

  克洛迪娜呆愣了幾秒,眼神隨即化為凌厲的箭,好似要射穿對方般望去——倘若目光有形,西條克洛迪娜倒是很希望對方會因此被她所震懾。

  想當然爾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狀況,因此她只能狠狠盯著那個讓自己落敗,又被宣布成為自己近侍的傢伙。

  那個討厭的女人——克洛迪娜在心裡這樣稱呼她——為什麼在和自己目光對上後還能這樣笑著呢?

  她無法找出個好理由去說服自己的父親,而她的身分也的確需要一個近身的侍衛,與鄰國的戰爭還在最慘烈的階段,若是對方派出了刺客,總會有那麼百密一疏的情況,有了個保鑣的確是個安全又保守的做法,然而——

  「為什麼是她?」西條克洛迪娜不禁小聲抗議道,話語中表達出更多的則是疑惑。

  對方年紀看來和自己差不多呢,就算是要派出保鑣,難道沒有別的人選嗎?兩個小孩一起遇上了危險那該多麼嚇人?

  克洛迪娜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考是把自己和天堂真矢放在了「孩子」的天秤上審視,她雖有王儲的意識和認知,甚至武藝超越了多數人,骨子裡卻還是個五歲的稚嫩靈魂。

  「抱歉現在才向克洛迪娜殿下自報姓名。」她的父親沒有回答問題,那個討厭的女人——天堂真矢倒是自己開口了,「屬下是天堂真矢,目前是皇家劍術學院的……首席。」最尾端兩個字還刻意停頓了幾個呼吸才緩慢道出,強調的意味十分明顯。

  皇家劍術學院……

  克洛迪娜在心裡將這機構的名字念了一遍,她知道那是整個王國最拔尖、最嚴苛的武藝學校,裡頭招收的不只是整個王國,而是她們這半塊大陸聚集而來的精英,別說能在學院裡有個一席之地,光是入學都能夠讓平民身分的學生全家族都發達起來,畢業時的前十名更是能夠直接封官授爵的,只要他們願意留在王國內效勞。

  而天堂真矢——是這個學院的首席。

  不可能吧?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呢!克洛迪娜心想著,而她懷疑自己把情緒給寫在了臉上,因為天堂真矢見了她的神情後頓了下,隨即用著有些不開心的語調告訴她:「我可已經七歲了。」

  七歲了……七歲的皇家劍術學院首席,那可是個平均畢業年齡落在十八歲的學院啊?

  「怎麼了?克洛迪娜?妳覺得真矢有哪裡不適合的嗎?」她的父親似是看不出兩人眼中一觸即燃的火花,依舊慈愛地笑著。

  那西條克洛迪娜畢竟是個王儲,還是個懂事的王儲,她明白這便是眼下最適合自己的方針,她也不懂自己為何就是這麼的不情願,或者該說是——不服氣?

  到了十五歲的現在她依舊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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