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單連,寫文的時候叫單連,唱歌的時候叫唯寒。
迷宮廚克洛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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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迷宮] 闇墮的暴風雨 25

我沒有發刀,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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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到消息的時候,外頭的風雨正肆意濫發到最狂妄暴亂的時刻。

  我那時在屋裡,在我們那幢小屋的臥室,看著窗外隨著狂風亂飛的各種不明物體,偶爾也會聽見小屋的牆被砸上的聲響。

  多虧了事前做的緊急加固,只要出沒什麼意外,它還可以撐上好幾個像這樣子的暴風雨不成問題。

  真矢沒有跟著我在臥室,她剛剛下樓到了廚房,我想大約是想喝杯果汁或是牛奶;她有一點害怕,在風雨甫未完全成形之時便面露出有些帶著恐慌的焦躁,在暴風開始肆虐後更是將那份害怕完全顯現出來。

  雖然我不停地對她說著沒事,她也只能勉強自己去接受我的說法,這畢竟是她失憶以來第一次遭遇過的事情,還是這樣劇烈的規模,除了讓她親自體會到風雨過後的寧靜,沒有人能夠──包括我在內──緩和她這份不安。

  她現在下樓去找東西來喝,也許是想要轉移這份害怕也不一定。

  直到小屋的前門,在兩年來第一次被急促地叩響之前,我都是這樣想的。

  我們不大和小鎮的人交流,除了郵差以外誰也不會來到這裡,而這個可能性也被我從鎮裡郵局所租賃的信箱給阻斷了。

  一開始我還不認為那是敲門,只當是外頭的暴風所造成的噪音,直到那敲擊的力道更加地用力才令我驚覺起來,而我不可能讓真矢自己去應門,所以我起身離開了房內的軟椅,打開房門走下樓,進到沒有開燈的客廳。

  真矢不在客廳裡,那孩子不喜歡待在太過黑暗的地方,只要有她處在任何地方都會燈火通明,要是白天則是會將窗簾給大大地拉開,讓陽光飽滿地明亮整個屋子。

  我又確認了一次,她不在客廳裡,然而我也沒有看見廚房的燈亮著。

  這個屋子空間不大,一樓就只有客廳以及廚房、餐廳的規格,洗手間就在廚房的對門,然而我看見燈的開關是往下的。


  「真矢?」我向著屋內喊了一聲,而門口的敲擊聲則又更加劇烈。


  在情勢的不得已下,我只能先去應門,若真有甚麼重要的事情被忽略就糟糕了呢。

  指尖觸摸到門把的那一刻,我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。


  「請問有什麼事嗎?在這種天氣下出門來到這裡是很危險的。」我開了門,對著門外的人喊著──風聲實在太大了,不用這種方式根本聽不見對方說話。


  那人是鎮長,是我除了小鎮裡常去光顧的店家、真矢看病診所裡的醫護人員以外,少數幾個認得出來的鎮民。


  「西條小姐,出事了。」他語氣非常緊張,畢竟在這種天氣裡還越過風雨來到這個地方,不太可能會是什麼稀鬆平常的原因。


  「出事了?請問……」


  「先別問了!快跟我來!」


  跟他走?在這種天氣?

  這段對話沒頭沒尾的,我應該得懷疑才是,然而我只是挾帶著從屋裡便油然而生的那份忐忑,套上一件較能遮風避雨的外套,隨著鎮長踏出小屋的玄關。

  外頭的風雨真的太大了,阻礙了向前的腳步還遮蔽了視野,我們先是以自己所能盡事最為快速的步伐,沿著家門口能到鎮上的那條小路前行,在尾端卻脫離了正道,走向離鎮子有段距離的河邊。

  我在那時才看到我的真矢。

  她躺在用幾個簡單布條製作起來的擔架上,被鎮民們小心翼翼地準備帶回鎮上的醫院。

  為什麼?

  我以最快的速度,手足無措地奔上前去。

  為什麼真矢會在那裡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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