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單連,寫文的時候叫單連,唱歌的時候叫唯寒。
迷宮廚克洛推。
寫虐不吃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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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迷宮] 闇墮的暴風雨 27

再倒數兩回,第一部就會結束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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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習慣在工作行事曆上表定行程的前半個小時到達現場。


  正如我剛才說的,下午還有拍攝,因此接近中午的現在我再如何不情願也得從被窩中爬起來了。


  真矢半瞇著眼看我,赤裸的身子恰好讓被單給遮住,她側躺著,散亂的髮絲讓她髮間的香氣留在我的枕頭上,有些不捨地輕撫我臉上的輪廓,最後到了唇邊。


  我順勢吻了她的指尖。


  「天堂真矢,妳明天是不是……」


  「沒有工作。」真矢收回她的手,故作姿態地輕啄方才被我吻過的地方,「克洛迪娜不也是嗎?」


  「Oui. 」我咯咯笑著,讓她的動作給逗樂了,「真難得啊,不是嗎?」


  「是挺難得的。」她說著嘆了口氣,有些感嘆,「最近我們休息日碰上的機會越來越少了。」


  「想想這也是好事,尤其是妳,真矢。」我俯下身子,她的面容和我只有一個鼻息的距離,「我很高興看到妳越來越忙碌了,親愛的。」


  「那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呢。」真矢嘴角微微上翹,語氣裡藏了一點驕傲與意氣風發,「代表著我的實力正逐漸受到認可。」


  「妳的實力向來都值得受到認可。」她上翹的唇角令人起了股想要採擷的衝動,我貼上她的唇,輕柔地啜吸著,像在品嘗蜜糖,「還有努力也是。」既分,我又補了一句。


  「那樣才能讓妳一直看著我,我只要妳看著我。」她直視我的雙眼,視線裡藏著數不盡的戀慕,她的眼神總是能讓我沉醉其中。


  「但是現在,我的克洛迪娜,妳該出門了。」真矢又道,這次是真的得起床了。


  「如果我這邊先結束了,我會去妳的現場探望妳。」我挺起身子到了床邊,「妳可以先想想明天我們能一起做些什麼。」站起身,裸著身子走到衣櫃前方,「或是今晚……我們能一起做些什麼。」


  「妳知道的,做什麼都無所謂,我只要有妳就夠了。」


  「油嘴滑舌的傢伙。」我打開衣櫃,沒有回頭看她,「妳待會兒出門的時候路上小心點。」


  「妳也是,克洛迪娜。」


  聽到消息的時候,拍攝正好告了一個段落。


  當下顧不得其他,只急急忙忙向經紀人交代了了大概,便將自己隨身物品帶著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
  到了醫院,看見了一旁熟悉的臉孔連忙上前詢問,說是天堂真矢正在動緊急手術,我們只能在外頭守候著。


  接著過了三個小時,又過了三個小時。


  她結束手術被推出那道門,身上纏繞了繃帶以及藥水與血水混合在一塊兒的氣味,我至今忘也忘不掉。


  我將整天的假期都用來待在她的床邊,盼望著她能醒來,然而一天過去了,到我得離開醫院的時候都不曾見過她的眼瞳,她那好看的、盛放了深邃紫羅蘭色花叢的眼瞳。


  我將近期的幾個工作都給推掉,低頭向許多、許多的人道歉,只為了在醫院守著她。


  妳為什麼不醒來呢?天堂真矢。


  我已經一直看著妳了。


  已經一直待在妳身邊了。


  但妳為何就是不醒過來呢?


  這段日子只要沒有工作,我便會往醫院跑。


  後來她醒了,在一個又鬱悶又灰暗的下午,那時我的指尖正在她逐漸消瘦的臉龐上輕撫,她迷迷糊糊喊了聲克洛迪娜,而我喊了她的名字。


  我想那大概是她最後一次用「天堂真矢」這個身分喊我的名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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